！我投降，我——”

原义没有给他机会，抬腿一脚踢在他的小腿上，那人直接跪倒在地，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。

整个过程不过十几秒，地上已经躺满了人。

光头趴在地上，脸上全是冷汗。他抬头看向原义，眼神里全是恐惧。他想站起来，却发现膝盖彻底废了，只能用手撑着地面，往后挪动。

“别、别动我……”他声音颤抖，甚至带了哭腔。

原义没有看他，而是转身走向那个女人。

女人刚刚还气焰嚣张，此刻却吓得双腿发软，手里的木棍已经掉在地上。她嘴唇哆嗦着，像是想说点什么，但还没开口，原义一拳砸在她的肩膀上。

“啊！”女人惨叫一声，整个人被打翻在地，棍子摔在地上，捂着肩膀不停地哀嚎。

原义低头看了她一眼，像是在确认她没再威胁后，转身向程澈走去。

铁皮屋里安静得可怕。

一群孩子缩在角落，睁大眼睛看着满地的伤者，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。之前嚎啕大哭的小女孩已经没了声音，只是眼泪不停地往下掉，像断线的珠子。

乔雨风站在门边，脸色发白，手紧紧攥着衣角，指关节泛白。

程澈从头到尾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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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动过。他走进屋子，看了看光头，又瞥了一眼女人，眼神冷淡得像看一堆垃圾。

“解决了？”他问。

“是。”原义点头，十分乖顺，一点都看不出刚刚凶残动手的模样。

“很好。”程澈走到屋子中间，脚尖轻轻踢了一下光头的肩膀。“你刚才说，有老板指使你？”

光头满脸惊恐地摇头：“没、没有！我什么都不知道！我、我就是干活的，老板的事不关我的——”

“看来是没用了。”程澈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。

光头吓得脸色煞白，急忙磕头：“别！我说，我说！是有人付钱让我们干的！他、他在城里！我只见过一次面，我不知道他是谁，真的——”

“名字。”程澈打断了他。

光头嘴巴张了张，似乎想耍什么花招，但对上程澈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时，所有的想法都被吓了回去。

“黄、黄海！我只知道这个名字，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！”他说完这句话，整个人瘫软在地，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。

黄海？

听着耳熟，是之前和他争夺怀表的人。

一个没什么脑子的家伙，所谓的为兄弟两肋插刀，却在雷刚死了之后，销声匿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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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以为一个小喽啰，没什么可关注的，却没想到，居然和这件事连上了。

程澈挑眉，不再理他。他抬起头，目光扫过那些瑟缩的孩子，停在最前方的大男孩身上。

“扶起来。”他对原义说。

原义点头，走过去，将倒在地上的圆脸小孩抱了起来，又伸手扶起了满身是血的大男孩。

“打急救。”

乔雨风像是刚从梦中惊醒，猛地回过神。她抖着手，声音带着哭腔，却依旧努力让自己说得清楚。

“他，他要死了。”

“没事，已经喊了警督和医生来。”

程澈淡定，却没说，什么时候喊的人。

只放在口袋里的手机，诡异的闪烁着光芒，忠实地替屏幕那头的魏魏提供定位。

警车的警笛声和急救车的急救声由远及近，像一把无形的刀，将夜色划开。

程澈站在人群之外，双手插兜，侧头瞥了一眼熙熙攘攘的警督和医护人员涌入铁皮屋。

他脚下微微一动，却又停住，仿佛还在等什么。

乔雨风站在他身旁，手紧紧攥着衣角，脸色依旧苍白，但眼神坚毅。“他们会没事的吧？”她低声问。

“关心别人，不如先顾好你自己。”程澈语气淡淡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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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在陈述天气。

话音刚落，一个穿着深蓝制服的中年警督匆匆走来。他个子不高，但气势十足，锐利的目光锁定在程澈身上。他一开口，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怀疑：“你是报警人？”

“不是。”程澈语气懒散，眼皮都没抬一下。

“那为什么会在这里？”警督盯着他，似乎想从他的表情里看出点什么端倪。

“路过。”程澈抬了抬下巴，示意身旁的乔雨风。“她找我求救。”

“求救？”警督目光扫向乔雨风，声音放缓了一些，“小姑娘，你和这些人是什么关系？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？”

乔雨风抿着嘴，低头不语。

“她吓坏了。”程澈随意地解释了一句，似乎对警督的问话毫不上心，“至于其他的，我不清楚。”

“你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倒下的？”警督皱眉。

“我只知道进来时，他们已经这样了。”程澈的回答滴水不漏。

警督眼神更冷，像是笼上一层冰霜。他没再追问，而是朝铁皮屋喊了一声：“小张，过来！”

一个年轻的警员应声跑过来，手里拿着一只笔记本和录音笔。他对着屋里的孩子们摆了摆手：“来，谁能告诉我们刚刚发生了什么？”

（本章完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