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繁星自顾自的吃着自己的,却发现胸口处的火气堵着,就连吃东西都费劲。
她努力让自己不去看对面的二人,却是格外的艰难。
她姜暖不过是个废物,废物而已!
向繁星刷的站起身,紧咬着牙关:“我去看看熬的粥好了没。”
话落,去了厨房。
关上门的那一瞬间,她靠着门,大口大口的生息之气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久久不能平复自己燥热的心情。
她气得浑身都在颤抖,满脑子都是刚才他们二人亲密互动的一幕。
她走到水龙头处,掬了一把冷水拍在脸上。
冷静。
向繁星你一定要冷静。
绝对不可以在这个时候出现任何的差错。
她闭着双眼,一个声音在她心底里不断的进行着心理辅导。
水珠顺着她的下颚滴落在池子里,冰冷至极。
等她出去后,傅司言和姜暖早已经吃完。
“昨天不好意思,打扰了嫂子一晚上,既然哥哥回来了,那我就不多待了,我先走了。”
向繁星去卧室拿了包出来,也无心画什么妆容,带了个口罩。
直到她走到门口换好了鞋,傅司言和姜暖都没有什么动势,甚至没有说一句话进行挽留。
也就是在这一刻,向繁星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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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明白了。
她的司言哥哥,早就已经不在了。
“哥,你放心,你的问题我会帮你,还有嫂子,其实昨天……”
“注意安全。”
向繁星本想在临走前多说几句,可傅司言忽然冷冷的丢给了她四个字,成功让她把想说的话都堵在了嗓子眼。
注意安全……
向繁星眼眶忽然清润,这四个字也成功的刺激到了她。
她深吸了口气,推门离开。
二十多年的感情,竟然如此不堪一击。
她走后,姜暖戳了戳傅司言的肩头:“这么绝情?”
今天傅司言的表现实在让她惊讶。
之前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,难道是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……
“你和席遇,最近倒是走的很近。”傅司言沉着声说道。
姜暖有些心虚的收回了手:“没有很近。”
这句话,前不久向繁星刚刚问过她。
“都过夜了。”
“那不是!”姜暖听到这四个字,条件反射的拔高了音量:“那是因为昨天外面真的很冷,而且我和席遇也算是半个朋友,他就好心收留了我一晚,我们两个人之间什么都没有,什么也没发生。”
姜暖赶忙解释道。
“嗯。”
“你别嗯呀。”
“离他远点吧。”傅司言语气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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旧沉得很,并没有因为姜暖的解释而缓和。
姜暖紧咬着下唇,她看不到傅司言脸上的神色,但也能够从他的语气中听到傅司言的情绪变化。
她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。
“你说的,我知道了。”她应允了。
毕竟傅司言和席遇,根本就做不了对比。
席遇是她半个朋友这个不假,但终究是半个。
而且她也深深的明白,即使席遇对她真的没有坏心,她也不可能和席遇走得有多近。
嫁鸡随鸡,嫁狗随狗。
她和傅司言才是同一条战线上的人,这一点,她从来都没有忘过。
……
向繁星独自一人走在宽阔的大街上,失魂落魄,显得有些狼狈。
她满脑子都是刚才傅司言对她决绝的场景,挥之不去。
这次回来后,她亲眼看着属于她的司言哥哥对她的态度一点一点的变冷。
直到现在,连简单的交谈都做不到了。
二十多年了,还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,关系令人生厌。
究竟是哪里做错了,是哪个步骤错了。
向繁星想不明白。
早知道是这样,她就绝对不会三年前一走了之,要不然,现在正在司言哥哥身边的人一定是她向繁星。
哪里还能轮得到别人。
姜暖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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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暖,你可真的让我费尽了心思。
不过只要能让你走,哪怕是鱼死网破,也在所不惜。
向繁星猛的顿住脚步,半眯着眸,透出了几分狠厉。
……
“傅司言,我想喝水。”某女在线撒娇。
某男不为所动。
“傅司言,我想吃苹果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肚子疼。”
“……”
姜暖像是一只喜鹊般的在傅司言周身叽叽喳喳叫个不停,可无论她说什么。都得不到傅司言的一点回应。
真是欺负她一个看不见的人。
姜暖心中早已经摆傅司言中骂了千遍,可表面上依旧不动声色的出言讨好。
“我真的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。”姜暖做了一个发誓的手势:“你一定要相信我呀。”
她都已经解释了一天了,整整一天。
可傅司言的反射弧似乎还很长。
属于时间越长,他越生气。
“我真的好饿。”姜暖勾起了唇,委屈巴巴的说着,眼眶里含着几滴眼泪:“我想吃糖醋排骨。”
她拽住了傅司言的袖子,轻轻的晃了晃:“想吃番茄炒蛋。”
“让席遇给你做。”傅司言冷不丁抛出了一句,还无情的将自己的袖子收了回来,继续看着手中的书。
“他做的哪有你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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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”姜暖话到嘴边,顿时收住了:“你少的给我挖坑,我又没吃过他做的,再说了,又不是谁做的我都要吃,我只吃你做的。”
“是我的荣幸了?”傅司言阴阳怪气的说。
“……”姜暖一脸黑线。
她还从来没有这么安慰过人,而她本来也就不是什么会说好话的人。
“那你说吧,怎么样才肯原谅我。”姜暖干脆心一横,将最后的决定权交给了傅司言。
傅司言眸中闪过一丝轻笑,但久久未给姜暖回应。
可姜暖却以为他还在生气,瞬间有些心灰意冷了。
干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撒起了闷气:“你要是真喜欢我,就舍不得对我生气,都已经一天了,说明我在你心中也不过如此。”
好一个歪理。
傅司言嘴角的笑意更深。
“我都已经饿了一天了,我也陪着你好了一天了,工作室我也不去了,你看看你都这么重要了,还要怎么样?”姜暖越说越气,越说觉得自己越委屈:“我要是不去他那里,你说不定今天就见不到我了。”
她干脆抛出了自己的杀手锏。
也算是在博取傅司言的同情。
“哦?是吗。”傅司言嗓音磁性的很,这三个字一说出口,又多了几分意味深长。
(本章完)